欲望。但是她在椅子里僵坐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坐直了身子,颤着手从拿过旁边一只彩铅,在纸上用力划着。
她的手抖得厉害,由于毫无意识的用力,刚写出一个“s”,铅笔的笔芯已经断了。她随手扔开,又拿过另一支笔,继续写起来。
写完之后,她终于站起身来,一边拉着那个中年女人,一边把画纸上力透纸背的那个“sos”举给她看。
那些几乎已经尽数破灭的曙光,只剩了眼前这看起来微末却又仅存的希望。
傅铭渊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也不懂得该如何去爱。她那些自认为足以影响他改变他的深情,已经在他的阴鸷偏执中分崩离析。她这些日子心心念念的,只有逃离。
救救我吧,无论你是谁。
时思眼底蒙上了一层水雾,手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被她拉住的佣人看清纸上的字,但只是一面后退着一面慌忙 摆手:“scusa mi,scusa mi……”
时思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可却看得懂她眼里的惊惶和动作上的避让。
“她在跟你道歉。”
清冷的声音自外面传进来,时思和佣人几乎同时看过去,傅铭渊站在门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