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他也有些应接不暇,直到某个瞬间,好脾气终于消失殆尽,忍不住骂出声来:“人现在还在抢救呢,你他妈跟我谈什么股票跌不跌!”
时思就那么怔怔的站在走廊里看着他们,觉得眼前的一切陌生而又荒诞。
来的路上,她心底总还是藏着一份希冀——傅铭渊当着她的面,都可以将辞职的事瞒得滴水不漏,不动声色的欺骗她,那么今天的一切,为什么不可能也是假的?
他说不定只是在报复她,报复她昨天那么决绝的甩了他。
时思的所有胡思乱想,都随着手术室里出来的护士凌乱的脚步声戛然而止。她试图上前询问傅铭渊的情况,可护士撂下一句“还在抢救”,就已经匆匆离开。
看到对方护士服上沾染的血迹,时思有些脱力一般靠在墙上,在她滑坐到地上之前,秦川连忙过来,扶着她在一旁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时思双手无意识的扭在一起,声音沙哑:“他……怎么样了?”
秦川大半夜接到消息就赶了过来,刚刚又忙于应付各处来电,声音早已疲惫沙哑:“最严重的地方是肋骨骨折,由于刺破了肋间血管,失血过多……”
时思的眼泪无知无觉的掉在地上,她好像在问秦川,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