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她似乎总是有这种能力。
他从未像这一刻般,渴望拥抱她,亲吻她,解释他这几日来,心里和她同样的压抑忐忑。
那种喜悦和痛苦纠缠混杂的烧灼感让他再也坐不住,起身朝外走去。
只是在el门外等候许久,他却并未见到时思。
秦川回到车上,如实汇报了情况:“加工厂那边的一批成品出了点问题,时小姐和同事赶去处理了。走得有些匆忙,忘了带手机。”
任凭心中情绪翻滚,傅铭渊面上依然一片平静:“去工厂。”
秦川点点头,启动车子,一路朝郊外驶去。
昨夜刚刚下过雪,虽然大部分的积雪都已融化,但路面仍是有些滑,于是秦川的车开得很是小心。而他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在后座闭目养神的傅铭渊,说出口的话,也同样的小心翼翼:“傅总,那个苏澜好像是家里和齐总有些渊源,齐总不想动她,不过也答应了,时小姐在el的这段时间,他会尽量让人多安排苏澜出差。”
傅铭渊只是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总算是对这个结果没有异议。
秦川微微松了口气,他跟在傅铭渊身边多年,自然能发现他此刻还算好的心情,于是忍不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