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又不能让她自己喝闷酒……”
傅铭渊眸光微敛,她口中这位朋友会是谁,真是一点都不难猜。
“太晚回家不安全,以后该拒绝的时候要学会拒绝。”
时思解释道:“没关系的,刚刚有朋友送我回来。”
那位送她的朋友,傅铭渊更加心知肚明。
“那你呢?”傅铭渊看她,“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呢?”
他的目光喜怒莫辨,时思低头走着,并没有察觉:“我很少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哦?是么?”
语意里明显的质疑,让时思忍不住抬头看向傅铭渊。可在他仿佛洞悉了一切的眸光下,她突然想起,自己不久前还在电话里对着他哭诉过,于是声音顿时就低软了几分:“那次……是意外。”
回答她的,是身旁的人意味不明的轻笑声。
时思觉得自己的酒量可能降得有些厉害,不然为什么只喝了两杯sidecar,脸上现在就烧得这么厉害?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走到了时思楼下。时思停下来:“我到了。”
傅铭渊双手插袋,神态自若:“我也是。”
“……”
时思还来不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