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助理,”傅铭渊皱着眉,不假思索的打断她的话,目光里闪着一丝不耐,“我不喜欢这个如果。”
白晓然沉默片刻,微微颔首。
在她离开前,傅铭渊再次叫住她,看着她的眼神讳莫如深:“如果她有一天会知道这件事,我希望告诉她的那个人不是白助理。”
白晓然敛眸:“我知道了,傅总。”
会议室里只剩下傅铭渊一个人的时候,他再次陷入了沉思。
拜那段荒腔走板的遭遇所赐,在理智缜密的思考之前就做决定,是他近三十年来第一次。这种感觉甚至让他感觉新奇,也鲜有的对未来的生活,产生了一种久违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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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文珩在江城大学任教,父女俩一直住在校区家属楼,而江城大学在市郊,时思回国前联系好的珠宝公司却在市中心方向。时思原本想着为了陪时文珩,上下班通勤辛苦些也算不得什么,但有了时文珩那位女友的存在,她却有了不得不搬出去的理由,只不过这个理由,她不可能在时文珩面前提及。
时文珩一生为她辛苦,如今能有人陪伴安度晚年,她自然不可能有任何意见,所以半个多月过去,关于那位阿姨,除了第一天见面时的尴尬和排斥外,时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