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发生的一切,便是她醒来,早躺入霍丞的怀中。
……
“法租界的红房子买下来了,前几天兰芯带人收拾干净,今天你姐姐出来可以直接住下,”霍丞一边开车一边咬牙切齿地道,要不看在宁蝶的份上,他对宁筝实在无甚好感。
宁蝶点点头,这次接四姐出狱,是宁府大夫人拜托她,再说到底是姐妹,这四年宁府对宁蝶的讨好意味她看在眼里,宁府她这辈子也许是不回了,但若说要彻底没感情,实在是不可能。
“上次四姐写信给我,说她打算出狱去英国。”宁蝶那时答应送她一些钱财,西南风言风语太多,宁筝要留下并不合适,虽说她在狱中有霍丞的关系,没有吃过丁点苦头,可出来又不一样。
霍丞道好,宁蝶送宁筝入狱,实际上更多是要宁筝反省。
两辈子,她不能两辈子都过得糊涂。
三年前霍丞成为霍宅的继承人,把霍柏送到北方去做连长,表面上是这样,实际上还不是要让对方看看战争疾苦,有心思困在家里宅斗,还不如去看看全国人民过得如何水深水热,如何尽到匹夫有责。
这方面他和宁蝶相似,救赎比仇恨更有意义。
车开到监狱门外,守门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