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车辆并行,肖笙锁眉,问:“你和霍丞吵架了?”
宁蝶瞪他一眼,“我和他没有关系。”
瞧瞧,提到霍丞整个人才这么生机勃勃,肖笙依然愁眉不展,“宁蝶,你是我最好朋友,我希望你幸福。”
“是啊,离开他,彻底和他了断,我才能幸福。”
话是这样,但你分明在意他啊,肖笙刚想说这话,看宁蝶心情极差,呐呐地没有多嘴。
从肖笙那试完旗袍,天色已黑,肖笙车坏了,宁蝶回去时也是叫的黄包车,她坐到校门口下来,付完钱,走到校门的柱子下,冷不丁遇到一个人站那等她。
西师大学堂的校门参考西方罗马凯旋门设计,气势磅礴,如果有人站在石柱的阴影下,极难发觉,宁蝶走近才看清是谁。
“你在这做什么?”宁蝶语气不善,话落便被这人压在石柱上,胳膊被对方单手扣住举在她头顶,“和肖家少爷共度的几个时辰,是不是非常愉快?”
宁蝶挣扎,“霍丞,一个星期前你说的话,我不想替你重复第二遍。”
“难怪急着拿掉孩子,原来外面有新欢急着找相好。”霍丞神色阴冷,一只手放肆地解开她的旗袍,“我看看,他碰了你哪些地方?还是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