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她深呼吸,脸色通红,咬着唇狠下心做决定一般。
宁蝶有所动容,可是她也不知自己该说什么。
“宁蝶,”白敏扯开嘴角勉强地笑道,“那日我和霍丞闹绯闻,其实是我自己主动,他喝醉了,把我误认为成你,妈妈说哪个男人身边不围绕莺莺燕燕,何况是像霍丞这样的男子,我以前也误以为霍丞对你只是一时兴起的,他最终要娶的应该是门当户的女子不是吗?可在他喝醉酒把我错认成你的刹那,我开始明白是我错了,错得离谱。”
白敏低下头,她们已经走到一处树林。
宁蝶更加词穷,好半晌她看见白敏抖着肩膀没有抬起头,于是把自己的手帕递给她。
“你走吧,”白敏抽泣着道,“让我一个人待一会。”
树中的鸟鸣声悦耳,这里充满着安静的氛围,最适合掩埋一个人的悲伤。
宁蝶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安慰的话,她的心不比白敏来得轻松。走出林子,她回头一望,整整齐齐的沙树林里,白敏蹲下身在掩面。
她还可以重新来过,那自己呢?宁蝶沉沉地叹息。
晚上夜半,宁蝶从床上起来,室友都沉入梦乡,她蹑手蹑脚地穿戴整齐,推开宿舍的门走下楼,月光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