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只是他需要一个台阶,此话正中他意,他故意咬牙切齿地放狠话:“你说的对,我没必要为一个姨娘养的狼崽子赔上我的命,我们走。”
他收了枪,把枪丢给属下,随即要杵着拐杖离开。
“看来哥你是忘记自己这外交部长的位置怎么来的了,”霍丞若无其事地望望天,“明天起你不用到政府机关处报道,爸爸那边我会去说!”
“霍丞!”霍柏转过身目赤欲裂,如果不是下属拦着,他的拐杖差点挥在霍丞身上。
霍丞咂嘴,“狼的天性就是记仇,你有力气瞪我,不如想想怎么和爸爸解释。”
提到霍老爷,霍柏的气势瞬间萎靡,来时他有多傲慢,去时便有多颓然。
一下子包厢内陷入安静,只剩下了霍丞和宁蝶两人,宁蝶站着不说话,她无措地来回把玩自己钱包的纽扣,于是霍丞先开口道:“吃过午饭吗?”
宁蝶摇头。
霍丞喊小二进来把菜撤下去,拿起菜单准备重新点菜。
“不用了,”宁蝶阻止他道,“我约了人,你自己先吃吧。”
霍丞没有问是谁,也许他知道只是不想问,他坐着的背脊一僵,半晌后点点头。
宁蝶慌忙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