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喝,”青年龇牙,“大哥,在这吃饭不便宜啊,当了一阵子外交部长,实质性工作没做,酒店的品味倒是见涨。”
“霍丞,你是一个人来的?”左右不见其他的人上来,霍柏阴森森地询问。
霍丞往身后偏头,露出个“你猜”的表情,霍柏狐疑地示意一个下属去楼下打探,不过时下属回来,道:“霍大少,楼下没有二少的人。”
霍柏兴奋不已,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从传消息的下属手里夺过枪,枪口的黑洞直直地瞄准霍丞的太阳穴,“二弟啊,看来你今天是横着进,只能竖着出了。”
“霍丞——”宁蝶下意识地疾呼。
霍丞看了她一眼,这声含着担心意味的喊声让他心情大好,眼角眉梢卸去不少冷漠,他的视线目不转睛地钉在宁蝶身上,脚步纹丝不动,一边将霍柏的枪口推远,“大哥,看来这几年在家修养,让你脑子生了一层铜锈,连愚蠢二字都不知怎么写了。”
“霍丞你……”
“你以为你杀了我就能拿回在西南的兵权?”见宁蝶被他赤果果的视线盯得垂下头,他只好遗憾地转过脸,神色又恢复刚才的桀骜不驯,“现在西南政府只认我霍丞的名字,可不是霍家。”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