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你刚才是不是向管家借电话,却被六小姐阻止了?”
宁蝶点头。
“那就是了,这事不知是哪个下人嚼舌根,被刚回来的老爷听到,现在正要请家法教训六小姐。”
宁蝶沉默着,这事她本是弱方,怎么到头来自己这个受委屈的人倒要去趟浑水。
丫鬟受三姨太的命令,怎会给宁蝶发愣的时间,连求带拽,把宁蝶弄到大堂。
此刻的大堂里好生热闹,先前气焰嚣张的宁晗香抽噎地跪地,宁沉手里拿着铁棍要上家法,旁边三姨太在哭着劝解,在宁府资历久的丫鬟婆子各个都跟着劝。
要说宁沉手中拿的铁棍还是有些来头,跟着宁府的古宅有差不多年的历史,以前老祖宗的讲究,家法用的铁棍,看着细长,实则极重,上面凹凸不平的纹路可不是用来装饰,而是一种打人不见痕,却能把痛楚勒进皮肉里的一种处理。
宁晗香虽在宁府小姐中不及宁筝地位高,但好歹母亲是受宠的姨娘,自小娇生惯养,眼下要受如此刑责,浑身怕得发抖,哪还有半分骄傲可言。
余光瞥见宁蝶,她心里恨得牙痒,脸上却不得不希望宁蝶能看到她现在可怜的份上,替她求情。
宁蝶站着大堂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