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兄弟姐妹要亲近,要友爱,她一次一次地有耐心地听着,羡慕宁筝是见过识面的人,自己丢了宁府的颜面,被长姐训斥,罪有应该。
可原来这种嘲讽里夹杂是何等肮脏龌龊的心思。
“四姐,”宁蝶冷脸地打断宁筝,“我原本以为你留学英国,至少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为什么思想还和西北某些老顽固一样迂腐,拍电影在西方被称作艺术,不知道‘戏子’一词从何而来。”
宁筝一愣,她和宁蝶在霍公馆有过一次照面,只是那时她匆忙地要找霍丞,没有来得及关注这个女人,没想到看着柔弱,倒是牙尖嘴利。
宁筝面上的戾气一闪即逝,转而一笑,大方地道,“对,是四姐说错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十姨太回来,这些年作为后辈,一直没……”
“不用了,”宁蝶不想再听这些绵里藏针的客套,她只要面对着宁筝,胸腔里立即是挥之不去的恶心,“我说了,我不想做宁府的八小姐,自然我妈不是宁府的十姨太。”
“还有,”宁蝶看去准备热水的丫鬟走到了门外对面的长廊上,她尽快地结束对话,“诸如此类的话我不想解释第二遍,我和我妈都不稀罕这个宁府,你犯不着在我这里称一声四姐,如果没有其他事,还请宁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