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现在人还在,自然也会想尽办法把所有好的给你,可万一哪天妈妈不在了,你离开宁府了,你把自己放得太高,就会摔得越狠,就会更加去执着你得不到的东西,最终放下孽债。”
“行行行,”宁筝急不可耐地阻止母亲说下去,她这个接受西洋教学的人,最是受不了这种佛学的絮絮叨叨,她懒得和母亲坐着再聊,依旧保持站着的姿势,“妈,我这次直接说我的想法。”
她停顿一下,宣誓般地说道:“我要嫁给霍丞。”
屋外是阳光明媚的春日,纳兰氏沉沉地闭上眼,吐出一口浊气,“我知道了。”
宁筝十分满意,她相信她的母亲一定会帮助她,下午朋友家有茶园会,她急着和纳兰氏道别,早一步去做准备。
待纳兰氏再睁开眼睛,对着宁筝的背影,她双目里流露出满满的怜悯,和那房间正中央供着的玉佛眼神,如出一撤。
……
刚经历一天一夜的火车颠簸,宁蝶洗漱完重新躺回床上补觉。
一觉睡至下午,夕阳西斜,还是之前为她带路的丫鬟叫醒的她,垂眉顺眼地道:“八小姐,老爷回来了。”
宁蝶撑着身子下床,丫鬟替她收拾床帐,宁蝶似有所悟,“你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