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理由?”霍丞居高临下地问。
宁蝶微微偏头,没有直视对方,表示默认。
“条件我已经说清楚,既然你有心要做忧国忧民的好人,何不再牺牲更多点。”
“霍丞,我一直以为你在国事上,是坦荡的君子,你拿前线将士的生死要挟我,不觉卑鄙吗?”
“卑鄙?”霍丞笑了,他故意将唇贴着宁蝶的耳边,“又不是没陪我睡过。”
宁蝶当他是喝醉,忍着不去激怒他。
她这反应倒是让霍丞再次发笑,笑里是渗骨的冷意。
这样僵持了数秒,霍丞率先转身走人,他步伐虚浮,显然是有些喝醉了。
宁蝶追上去,下楼的楼梯道上没有其他人,墙上两侧是装饰的小型彩灯,一闪一闪。
霍丞脚下的步子无意间踏空一个台阶,他身子朝一边歪斜,宁蝶快步上前要扶他,霍丞已靠在扶手边站定,他是骄傲的人,此刻宁蝶的体贴更像是一种同情。
想也不想,他用力将宁蝶推开,喝酒的人力气失了轻重,宁蝶被他推得直接背撞在墙上。
砰的一声,霍丞看宁蝶疼得吸了口凉气,脸上有一丝悔意,他强硬地收回手,作势要继续一个人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