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宁蝶的额头,观察一会,不像是发烧。
“别动,”宁蝶拉住他要抽回的手掌,“你贴着我舒服点。”
霍丞便贴着。
“我还是站窗户边吹一会,”宁蝶热得实在没办法,要坐起来穿鞋。
她用手撑床,发现完全没力。
这怎么回事?她不死心地再试一次。
晚上吹风容易着风寒,霍丞拉住她胳膊,“晚上风冷,我找人换一床薄棉被。”
这一摸,他发现宁蝶的体温高得不正常。
霍丞开灯,明晃的灯光下,宁蝶全身泛着蜜桃的红色。
“霍丞,”宁蝶声小地道,“我好像全身没有丁点力气。”
她眼睛里水光粼粼,声似嘤咛。霍丞喉咙一紧,还是耐着性子给她仔细检查,再探了一次她的额头。
宁蝶舒服地闭上眼睛,往他手心里蹭。
门又被敲响了,霍丞用被子把宁蝶盖严实,穿上拖鞋去开门。“你谁?”
门外的余意目瞪口呆。
怎么宁小姐房里还有一个男人?!
他净身高一米八,此时站在霍丞面前,还不得不仰头,“请问,这是宁小姐的房间吗?”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