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细汗,“钢琴弹的好,加上我在学校练习过,所以这次没走音。”
霍丞端杯酒给她,“润下嗓子。”
“不要了,”宁蝶半推开,“刚才空腹喝酒,我胃一直难受着。”
霍丞温厚的大手覆上她的胸前下方,小心替她揉了片刻,“我们现在回公馆,叫医生给你看看。”
他说着把下人拿着的西装外套穿戴整齐,同桌的小姐们面色复杂,这番宁蝶和霍丞习以为常的相处模式,在旁人看来却是亲昵万分。
白敏此刻不在,正和她母亲白夫人在说话,许太太对刚才宁蝶的表演赞不绝口,她们这几位社交面广的夫人往往喜欢坐一起。
“是有几分本事,至少能上台面,”白夫人话也不能说得太难听,恐违和身份,不过她对宁蝶有些刮目相看,能在社交场合中冒头的女子,都是令人佩服的。
白敏嗔怪道:“宁蝶是我同学,您能不能不要这么针对她,上次写信的事您总不肯撤诉,现在宁蝶被停课,我每次见到她都抬不起头。”
“一个戏子和你同班,你母亲走出去才抬不起头呢!”白夫人又恢复不屑的神色。
白敏不高兴地道:“您总是左一个戏子,右一个戏子,现在是民主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