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保别人不犯我,她总要适当地反击两次,不能总让觉得她好欺负。
白夫人气得打开丝质折扇扇风,问身侧的姐妹:“她到底什么意思?”
“你……她怕是说你有意让女儿勾搭上霍丞,担心她是个威胁,所以写信去学校故意冤枉她!”
“呵,”听到其他夫人这么一说,白夫人叉腰怒道,“我白家女儿,还需做这等事来挤兑她?凭她还算个威胁?!”
其他夫人们不说话,真真假假都是不能上台面说的事,谁看得透,有几个真信。
而对她们的反应,白夫人心里的火气更加难灭。
宁蝶刚走到开园会的草地上,许久不见的许太太正在找她,见到宁蝶忙喜不迭地迎上前。
她身材娇小,爱穿贴身的极其脚踝的洋裙,黑草帽沿上垂下绿色的面网,半遮住妩媚的眉眼,她菱形的唇一弯,伸出胳膊拉上宁蝶道:“宁小姐,可算是找到你咯。”
宁蝶喜欢闻她身上的香水味,浓而不腻,像是玫瑰清晨盛开时滴落的朝露,“怎么了?”
“你可会英文?”
“这个自是会的。”
“那好极了,”许太太拉着宁蝶往宴席的中央走,“我们正缺一个人唱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