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蛋糕的甜腻只会让人乏味。”
“你是有喜欢的人?”他竟说她是甜腻得令人乏味,宁蝶扶住桌子站稳。
“你误会了,”陈壕面无表情地道,“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接近我,也许是你们有钱人出于怜悯或者同情,可是我也该谢谢你们,没有你们,我不能继续读书,同样,也不能有机会出国接受治疗。”
宁蝶手中的瓷杯哐当掉落,“你的意思是说我接近你是另有目的?”
陈壕没有否认,“七十五块大洋,我以后会归还。”
原来他一早就知道,那七十五块大洋出自她的手,宁蝶苦笑,她的报恩在别人眼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把戏,是玩弄别人的行为。
“还有,麻烦你给霍先生带一句话,我会按照他的吩咐乖乖出国。”
宁蝶抬起黑碌碌的眸子看着他,“陈壕,你太让我失望了,你知道为了你的七十五块大洋,我沦落到什么下场吗!”
她说完含恨地扭过身,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出病房。
陈壕把视线落回书上,却发现他再看不进去一个字,“陈壕啊,陈壕,你现在可以出国,可以留学,可以实现你的抱负,不过是一个女人,有什么值得你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