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壕感到一丝讶异,不过却笑着说:“我这身体,到哪都是给东家添麻烦,算账先生活少,无须劳累,倒也十分适合。”
作为旁观的林莱玉都看出这青年笑容里的酸涩,跟着可惜,而宁蝶冲动地握住陈壕的双手,“你就没想过有其他的出路?去做你自己想做的?”
看着她那双期待而焦急的双眼,陈壕微微心动,身为七尺有余的男儿,他心中自有一番事业,可是他的身体从小中医就说了,富贵病,得花大价钱调养,今年开学的学费,舅舅表明不想再支助。
陈壕道:“人生在世,哪有事事顺心,宁小姐,这些都是命。”
“你就甘于认命?!”
“咳,”林莱玉打断宁蝶,这丫头语气太急了,“我下去看看中奖没有。”
她冲宁蝶眨眼,待她下楼,宁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上一片火辣,装作外套上的纽扣缠住了帕子的丝线,一直垂着头扭纽扣,弄了半天,因一时慌乱,抬胳膊肘时袖子蹭了甜点的白色奶油。
“我……我去一下洗手间。”她说着急匆匆地埋头去找卫生间。
她脸红的样子局促得可爱,陈壕忍不住低低地吃笑。
卫生间在走廊的最深处,安静而人少,开着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