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吊牌,宁蝶负责给大家时不时端茶送零嘴。
闹腾到半夜,这守岁要得,没一个人说散伙,宁蝶困了,就窝在沙发上打盹。
睡得朦胧,听见敲门声,苏梅喊她去开门,她揉着太阳穴过去,门外竟站着李皓。
“你,你怎么来了?”宁蝶愕然,今天可是过年。
李皓当然明白此理,他并非想给宁小姐添麻烦,但想起那位,他只有厚着脸皮道:“霍先生醉了。”
哦,宁蝶想起来霍丞为他受伤的事,“他什么时候回来的西南?”
“就这两天,”李皓面色平静地圆上次撒的谎,“没来得及通知你。”
是自己忙着事忘记过问了,宁蝶道:“你要不进屋坐坐。”
“不用,”李皓再次说了一遍,“霍先生他醉了。”
“他醉了你带他回家,与我有何关系,”宁蝶蹙眉,今天晚上她如果出门,苏梅这边如何交待。
李皓满脸无奈,他若能有办法,何必在过年的日子叨扰宁蝶,“霍先生一直在楼下不肯离开。”
每年都是这样,霍家的团圆饭应付完,霍丞必是喝得大酔,大年三十各家酒店都关门谢客,也有一两家碍于霍丞的势力,派人伺候的,但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