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了翡翠钗子,脸上涂了□□和描了口红,身子圆了一圈,隐约地透出妇人之态。
宁蝶见到她,眸子一垂,情不自禁地把椅子往桌子边挪了挪。
“我在对面看见你们,还以为是看错了呢,宁蝶,”封秀秀面上浮起一层绯色,“那日是我太冲动,一直想给你道歉。”
宁蝶有些意外。
“后来我被人下药带回西南,落下骄横的名声,在电影圈是难待下去,但这也是我的报应,仔细想想我这性格确实不适合电影圈,回家后我母亲给我说了门亲事,日子订下了,十五的时候办酒席。”她说到后面,和一贯陷入爱情里的小女生无甚不同,笑时一对酒窝里盛满甜蜜,看她目光往窗外的楼下张望,宁蝶跟着探出脖子,楼下一位西服革履的青年笔直地站着,显然是在等她。
是个仪表不错的人,宁蝶转过头,封秀秀从皮包夹子里拿出两张喜帖,“务必到时请二位吃酒一杯。”
宁蝶笑着接过来,封秀秀既然愿意道歉和解,她当然愿意重新结交。
林莱玉看着喜帖感叹,这娇蛮的小姐说嫁人就嫁了。
哪舍得让未婚夫久等,封秀秀再说完举办婚宴的地址,接着人便闪身匆匆地下楼。
宁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