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她帮自己凉一壶茶,
别人凉的茶不像她总会加上一两片采来的薄荷叶,对拍戏喊卡嘶哑的嗓子格外受用。
文国偶尔在想,这日后回西南拍戏,他怕是舍不得宁蝶了,女主的戏份轮不上她,演个配角绝对可以,哪怕演技不够熟练,放戏里当个花瓶也是养眼。
就在他这个想法日渐明朗时,从西南出发的信件加急地被邮差送来。
收到信的当天,文国又惊又喜,拍戏进度不能落下,他离不开剧组,就差崔志真下山办事。
崔志真人长得贼眉鼠眼,办起事却大气不马虎,一口气说服村里二十多个壮丁,然后约定好日子,等那贵人一来,这些人都去火车站那搬运行李。
这件事就文国和崔志真知情,暂时还没有透露给其他人,那贵人是打着度假的名义,不想受人干扰。
倒是有一日黄昏,崔志真巴巴地凑到封秀秀身边,含蓄地告诉她,那和她有关系的金主要来了。
“谁?”封秀秀刚拍完一场爱而不得的哭戏,眼睛红红的。
崔志真道:“就是那上头的人。”说着指天。
封秀秀还陷在悲伤的情绪里,她幽幽地望着天空看,只看到一片火烧云,朝天边滚滚,“崔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