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蝶把腿往后移,那鞋尖如影随行。
料定她不敢声张,一寸一寸地往上挪。
隐忍,大概是宁蝶最明显的个性。
她忍着不发。
一直一直往后挪着。
再退无可退,她不可能一个人坐到离桌子半尺外的地方。
那鞋子已经毫不犹豫地滑上她的大腿,故意在她敏感的地方蹭了蹭。
她脸色发红,却不料她轻微蹙眉的正经模样,落在恶作剧人的眼里,该是怎般的诱人。
但宁蝶不会任由人欺负。
“啊,不好意思,”她抱歉地笑了笑,俯下身去捡被她弄落的一块吊牌,桌布下那只碍事的脚早已经收回。
不过没关系,只要看谁穿的是又硬又宽的鞋子即可。
宁蝶看完心中有数,她又道:“等一下,牌去里面了。”
她伸手朝桌子底下摸了摸,摸上一条结实的大腿,然后食指和大拇指组合成钳子,夹起一层细肉,顺逆时针用力地一拧——
无效。
那长年累月锻炼出的扎实肌肉,岂是宁蝶的手指能撼动分毫。
霍丞得意地看着宁蝶气闷地坐直,还有些心疼她的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