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嘴唇干裂,唇纹极深,不断地在说着:“水,水。”
只有他听不清楚的时候,骆楚楚才敢逾越了规矩,不称呼他为“义父”,而叫他一声“子行。”
“子行,你等一等,药很快就好了。”她从篓子里掏出一些磨药的工具,将今天采到的草药全部放进去,小心细磨起来。
中途不断为骆子行换一下敷在额头上的热毛巾。
手背触及了他的额头,眼看骆子行高烧不退,骆楚楚急得快要哭了。两眼里骤然有泪花在转,眼泪说来就来,众人看得喉头一紧,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勾起了现场许多男性的保护欲,大家都不是呆子,一个女演员的演技如何,一眼就能见真章。
药花了一会儿功夫磨好,骆楚楚第二次又出了泪花,这是有别于第一次的苦恼,是一种喜极而泣的感情。
再一次,程兵等人震撼到了。
这一段,完全都是靠她自由发挥。
躺在草堆上的骆子行,呈现了死灰一般的面色。骆楚楚胸口不断起伏,如果再不及时救治,骆子行很有可能……她的面色瞬间又定了下来,因为她知道,这个关键的时刻,轻易焦急,只会将事态往坏的方向跑去。
骆楚楚伸出十指,赶紧为骆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