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郑海飞的缺憾是什么,他没有再追问下去。他回去的时候,被郑海飞叫住了:“以后别叫我老板了,叫郑哥或者海哥都行。你总老板老板的叫,我觉得自己特别市侩。”
肖曦笑了,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行嘞,郑哥再见!”说完双腿一蹬山地车踏板,迎着凉风冲入了夜幕之中。
郑海飞目送他离开,掏出手机给张华明打电话,得到的答案依旧是拒绝,他不肯来大棚,说要在医院陪夜。郑海飞皱着眉头,不知道为什么,华明这孩子跟自己越来越不对付了,如果说是叛逆期,未免也来得太晚了点。
第二天一早,肖曦接到柏寒的电话:“猪,是不是还在睡懒觉?我回来了,快来接驾!”
肖曦笑骂:“你才是猪!我要去上班了,你去市郊找我吧,顺便带你去看大棚。”
“我靠!不是吧,你已经走了?我已经在你家门口了,不会让我吃闭门羹吧?”柏寒嘀咕了一声。
肖曦拉开窗帘一看,柏寒骑在自行车上,长腿支撑在地上,伸着脖子往院子里瞧。肖曦笑起来,移开手机朝楼下挥手,大声说:“喂,在这呢,还没走。”
柏寒高兴起来:“赶紧来开门,给你带吃的了。”
肖曦奔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