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她清明渐复,眼前景象消失。
攥紧的拳松去,紧闭的眼眸睁开,她疑惑地看看四周,忽然发现自己正将霍铮搂得死紧。
她猛地推开他,只望了他一眼就把目光转开,道:“对不起。我刚才做了什么?”
霍铮忽然笑出声来。
她这问题,怎么与之前他问她的那么像。
“什么都没做。”
他的回答也和她当时一模一样。
俞眉远低低头,忽然明白他当时心情。
形势所迫、情非得已,其实也没什么好介意的。
她“扑哧”笑了,转头坦然看他,不再躲避。
霍铮却将笑一凝,肃然道:“阿远,你以后不能再接触你父亲那盏灯了。”
俞眉远听到这话,便记起刚刚在墓里的事,俞宗翰让她和霍铮先上来,他们则留在了墓里,如今也不知情况怎样。
这么一想,她心又悬起,站起身来朝墓中望去。
一边望一边问他:“此话怎讲?”
“以血为油,以蛊为芯,你父亲手里这灯是往音烛。”霍铮随她站起,跟在她身边道。
墓里几人已经将散落于地的包袱拾起,躲避到了封龙壁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