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一大早就这不许那不许的,原来其中还有这番缘由。
俞眉远捂了嘴笑出声来。
霍铮不自在地转头,其实也没青娆说得那样夸张,对他来说最困难的就是厚着脸皮去向老妇人请教这些事,他总觉得不好意思罢了。
“哈哈哈,昙欢……昙欢……”
俞眉远笑声如铃,到了后面却变了声调。霍铮听着奇怪便望了过去,才发现她笑到流泪。
那笑,掩去了哭泣。
青娆恰递上温热的棉巾,她很快覆到脸上,用力压眼,直至平息。
稍顷,她取下棉巾,面容如常,只余浅笑,轻道:“昙欢,谢谢。”
霍铮那心,便被她浇融。
……
关于癸水,俞眉远也不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其实她早已适应下来,只是霍铮当她是个不解世事的姑娘,因此弄得格外慎重。
用了早饭,她无事可做,便裹了厚实的衣服出门。霍铮本要她再把斗篷给披上,见她额前已出了些薄汗,又想她练了《归海经》,身体不像寻常女子那么弱,因此也就作罢。
俞眉远真是觉得,自己这个丫头根本就不像一个普通下人,真是奇怪的人,不过她喜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