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来身后俞眉远更加狐疑的眼神。
“金歌,最近青娆怎么回事?”
“不晓得,只知前些日子姑娘遣她去给二公子送过次茶叶回来后就古古怪怪的了。”金歌正替她剥着栗子,闻言手一顿,转头望来。
“章华?”俞眉远想了想,一下跳起,“莫非……不能吧?”
她惊讶地与金歌对望一眼。
金歌也十分诧异。
联想到俞章华那拈花惹草的风流脾性,莫非青娆看上他了?
……
十一月十五,离十七只有两日。
“姑……姑娘……这样真的好吗?”青娆将一封信紧紧压在自己胸口,眼神紧张地四下张望着。
“你怕什么?不是你说不想像从前那样老被我护着,什么忙都帮不了。现在这点事就慌了?”俞眉远老神悠悠地喝茶,目光从半垂的眼帘里透出,好笑地看她。
如今天早黑,园里的晚膳早已布过,檐下灯笼才刚挑上,园子里的路阴阴暗暗,虚实不明,青娆从窗里望出,不由惧怕。
里屋没人,只有她们主仆两人在小声絮语。
“放心,有我在,最坏的结果就是把你给了章华……”俞眉远见她那胆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