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开口,俞眉远已先堵了他的嘴。
“行了,我知道你那怪脾气,回去后你还住原来的屋子,只是日常当差跟着青娆吧。”她挥挥手,瞪了他一眼,语毕却忽然咳起。
“怎么了?”霍铮听她咳得厉害,方才仔细打量她。
这小祸害不知何时已然双臂缠胸,似乎在发冷,她脸颊潮红似抹了胭脂,唇色也红得似蔻丹,一双眼却有些迷离。
“我头疼。”俞眉远说着人已软绵绵趴到了桌上。
从起来到现在,她越发难受起来,头针刺似疼着,骨头也酸涩不已,喉咙像起火似的干疼。完这些话,她便再也撑不住了。
霍铮见状一箭步到她身侧,伸手到她额前探了探。
她额头烫得吓人。
“你头很烫,烧得狠。”他立时蹲下,忘了顾忌,抓起她的手。
头很烫,她的手却很冰。
俞眉远有力无气地看着他,鼻子抽了抽,有些发堵,“嗯”了两声,呜咽似的。
“去床上躺着。”霍铮顺手拿起椅背上挂着的斗蓬往她身上一披,又仔细拢紧,“我去找青娆她们进来,你病得不轻,需要禀明老太太请医。”
“我不想动弹。你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