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得很。”
她说着一顿,眼珠转了转,嚼了嚼他的名字:“小玉……小玉……”
霍铮以为她叫自己,抬头应了声:“嗯?”
她却说:“我给你换个名吧。”
说着,她抬眼看着榻边的灯火,思索了片刻一拍大腿。
“乍见之欢,如昙花一现,我叫你昙欢可好?”
“哦,好。”他木讷回答。
“行了,榴烟,带她下去安置吧。我撑不住了,困。”俞眉远说着往后一倒,软绵绵地倒在了罗汉榻上。
一夜酣睡。
……
院里多了个丫头,并没什么不同。
“昙欢”管的是暖意阁洒扫和搬搬抬抬的粗重活计,平时里也不进俞眉远的屋,只在院子里忙碌,两人撞见的次数不多。
天渐渐冷了,俞眉远怕热也怕冷,每年都是最早换季的人,寒冬还没全至,她已经把夹棉的袄子上身了。这几日后院不怎么太平,老太太寒衣节过后,忽然就病了,竟一发不可收拾,整日闭门不见客,连儿子媳妇和孙女都不见了,只叫了以前她身边的一个老人陪着说话,那人正是慧妈妈。俞眉远隐隐觉得老太太的病和寒衣节那天慧妈妈烧纸的事有关,但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