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冬夜,魏眠曦大醉之后与她缠绵床榻,在她耳边吐出那声“阿初”时,她就已经死心了。
毕竟她也曾有过一身傲骨,怎容得自己倾尽所有的爱情充满谎言利用和同情。
心既已定,她便再无桎梏。
这样静谧的日子到了第三天,青娆孩子心性,早已呆不住,在俞眉远耳边絮叨半天,总算将她请出厢房。两人溜出了庵堂,到了后林玩耍。
天才放晴,树叶上挂着雨水,冷不丁落入发间,刺得人头皮发紧。
青娆便拿手遮着脑袋,另一手紧紧揪住俞眉远的衣袖,拉着她沿着青石小路朝林间走去。青石小路的尽头是处陡坡,她们无法再上。青娆松开手,欢脱如兔地跑到一处山岩下。
“姑娘,坐这歇歇,我给你吹曲子听。”她折了片草叶,眉开眼笑。
“青娆,别动!”俞眉远却突然沉声肃脸。
“怎么了,姑娘?”青娆见状惶惑,不知所措,只当自家姑娘动怒。
“我叫你别动!”俞眉远又是一声厉喝,吼得青娆扁了嘴怔怔立在原地。
她眼睛死死盯着山岩下游出的小东西——蛇。
春天回暖,冬眠的蛇渐渐复苏,青娆惊醒了岩缝间蛰伏的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