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慕君活生生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回荡,甚至还带些许回响,与她声音同时映入耳畔的还有一串琴声,解竹很快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嗯,能听得很清楚。”
好像在试音,又好像在调弦,解竹听到慕君摆放玉符的声音,离琴很近,能听到每一根弦颤动,就在慕君试音的时候,解竹一会儿觉得自己在浪费时间,应该趁此空隙看看天网上的舆论情况,一会儿又害怕自己错过什么,有些坐立不安。
她的音乐素养挺高,这也是作为一名歌手经纪人的必备要求,可她丝毫不能从慕君调弦的音色听出那是什么乐器,这也无可厚非,在华区,乐师的存在比歌手小众的多,他们更多的作用在伴奏,换做常用的伴奏乐器如吉他、钢琴她绝对能辨认出来,但以慕君现在的状况来看,她应该不是以乐器伴奏,毕竟她已经唱不了歌了。
既然不是伴奏,难道是纯演奏?
纯演奏这个概念在解竹心里也足够老旧,仿佛只存在于几千年前的文献之中,至少在她有生之年,还未曾听闻过有哪一场纯演奏表演走入人们的视野。
“虽然断了一根弦,”慕君在床上靠坐着堆在一起的棉被,她的指尖触摸着小提琴的木头质地,从它身边拿起琴弓,这一握,将她代入了遥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