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过刷子,“不,安东尼,不要这个。”
安东尼有点疑惑,又有点警惕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出声吩咐几个还在忙的小助理,“你们先出去吧。”
等他们的陆陆续续出门掩好房门之后,安东尼才把刷子放下,端正坐好,“你说吧。”
“我要的风格,”慕君习惯性地咬住下唇,被安东尼“不准咬!”劝住,有些无辜有些抱歉地回一个微笑过去,才沉吟道,“你知道吗?日区人特别喜欢一种叫樱花的花。”
这个我还真没听说过,安东尼默不作声。
“这种花,开在树上,”她斟酌着语句,“它的生命非常短暂,当它开放的时候,便用尽生命去绽放,漫山遍野,它绽放最盛的时候,就是它凋谢死亡的时候,当它凋谢,便毫不犹豫,洋洋洒洒。”
“你懂我的意思吗?”慕君忐忑地看着安东尼,怕自己模糊的意思没有传达。
安东尼思忖着点头,“大概明白了。”
所以,慕君不会唱岛歌了,安东尼也明白了她隐含的意义,毕竟岛歌,可从来没有这种极端的风格。
不过,用这么悲情的花来打比方,是不是有点不详?
抛掉脑中那一点点诡异的感觉,安东尼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