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nevermindi'likeyou!”当慕君唱到这里,感情一点一点递增直至最高点。台下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泣声,连杨蕾都闭上眼睛靠在座椅靠背,从她紧闭的睫毛底下流出一串串泪珠,滑过脸颊,落入衣领,转瞬不见,她胸膛起伏,如果是在自己房里,早就大哭出声。
真没用,杨蕾,你真没用。尽管这么对自己说,她还是止不住眼泪,慕君的歌声仿佛一柄柄利箭,朝她最柔软的心里扎去。
即使何灵没有过相关感情经历,却也被演播厅的气氛感染得吸了吸鼻子,她看到杨蕾闭眼哭泣,看到宁致远红了眼眶,看到场内歌手们有的掩住自己的眼睛,有的背过身去,看到记者乐评人耷拉着脸,好像在参加一场葬礼,看到容易动感情的观众抽出纸巾,看到白色灯光里兀自歌唱的慕君,突然,她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敬畏感。
她问自己,你能唱哭所有人吗?
她不敢回答。
太可怕了,慕君,太可怕了。
“don'ibeg!”慕君放开双手,如一个旅人在沙漠中饥渴难耐地祈祷上天能赐予一滴水,抬头高唱,“beryousaid.”
“si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