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刚才那首《man'sworld》,就算天赋惊人,没练个三五年灵魂也唱不了,她看起来不到二十岁,能有几个三五年?
更何况,她的第三首歌又换了一个类型,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到底想干什么啊!亚当斯一不留神,笔就转到地上去了,他矮着身子摸黑把笔捡起来,放在膝盖上,闷头苦思。
他没听台上的歌唱,实在是因为这种风格已经听得太多,安的每一首歌都长得一模一样,同样的配方同样的味道,早就腻了。
一个是暗黑风格的古典爵士,一个新派风格的波萨诺瓦,慕君要唱什么歌才能突围而出呢?
这也是何灵三人正在考虑的问题。
“如果换做是我,”黑暗中,宁致远指尖有节奏地轻敲扶手,好像在给台上配乐一般,尽管他人长得其貌不扬,但一双手指节分明,又白又嫩,他敲了半天,还是没憋出几个字来,“我也不知道唱什么。”
“能唱的歌有很多,但能压过她们一头的,我也想不出来,”杨蕾低声附和道,不知不觉中,她早已收起那副标准的冷笑面孔,皱紧眉头一脸嫌弃,“不过我也不会傻愣愣地选自己不熟悉的音乐风格。”
何灵点头,“所以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