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不停地在观众席中游移,前排的观众们都有经验地挤在舞台下伸出手,等待慕君过来一排一排握手时能碰上她的手,如果能碰到,书呆气的晨墨想,那明天就不洗手了!不,后天也不洗了!
稍后排的观众们在托的带动下离开了自己的座位,疏松地挤在舞台下方,一边跟着节奏跳舞、摇摆身体,一边渴望地望着那旧式话筒,慕君也不辜负他们的希望,唱到一半就把话筒随手递到一个被抱起来的小男孩面前,让他童稚的声音跟着自己一起唱“”,这和声怪怪的,但在场的所有观众都沉浸在这热闹的气氛之中,忽略了这一点。
就调动观众的热情而言,慕君可谓是他见过的所有歌手中最擅长的,何萨羡慕地瞅了眼舞台处的观众们,舞台这层的观众几乎有一半都离开了座位,在座位旁甚至舞台下方合着音乐跳动,歌修练了那么多年唱功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取悦观众吗,如果慕君每首歌都能保持这样的水平,她或许能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歌王级歌修。
最后一句“just,j-j-”后,整个会场的尖叫口哨鼓掌声经久不散,当然,可以理解,林空酸溜溜地想,大家从没见过这么亲民的歌手,平时歌手们都是按部就班地,站在一个地方单调地唱,观众们安静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