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猎物衔着吞咽下肚的野兽,遵循着感官和最原始的本能。
一做就做了一个多小时,闻晚连衣服也顾不上穿,凭着最后力气,握拳在他身上砸了一下。
“明早肯定要出新闻……”
‘裴予留宿闻晚公寓,彻夜未离’什么的。
她埋头在枕间,闷闷叹了一声长气,“这下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睡了……”
裴予没说话,抬手撩了撩她贴在脸上的发丝,俯首在她汗涔涔的额头亲了一下。
闻晚稍感熨帖,不想,还没感动完,这不是人的混蛋贴在耳边道:
“再来一次。”
忍住了抬腿踢他的冲动——主要还是没力气——闻晚全程被动,被迫跟随,一开始还能出声,越往后,连根手指都抬不起。
恍惚间只记得,他轻吻她的唇瓣,鼻尖,亲过她的眉眼,最后落在了额心,郑重又温柔。
不知过了多久,月夜深重,她从昏睡中悠然转醒,裴予在身边,睡容安详,一只手臂在她颈下枕着,另一只搭在她的腰间。
那手臂有些重,她倦懒动了动身,不是远离,而是往更靠近他的地方挪去。丝被滑而凉腻,肌肤相贴之时,她被他身上浅浅的热意,灼得微微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