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裴予眼睫轻颤,表示知道了,但行动上没有半点退让。
他低头,轻轻在她唇上一碰,沿着唇角向下,下颚,颈间,细细密密留下他的痕迹。
他霸道占据了沙发正中的位置,她的两条腿只能被分开挤到两边。
腰间隔着布料挺就提送的磨蹭,万般熬人,磨煞了闻晚全部理智。耳边,他砂砾摩挲般的嗓音低沉喑哑,气息滚烫,如火燎原。
“……做吧。”
——不是疑问,是压抑克制的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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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是套房,客厅和卧室之间隔开,关门之后旋上锁,又是一重。
白被翻浪之下,颤慑唇开,湛如幽谷。新橙初破,他微微红了眼,震怒头举,并刀如水,涧间过了玄蒲,更加凶狠地一往无前。
疼,还有很多说不清的感觉,密密匝匝自身体最脆弱软柔之处向全身神经传递。
犹如喧嚣海岸,浪一层比一层打得凶。
闻晚说不出话,只能被动攀附。
混乱迷眩,呻|吟亲吻,如船只遨游蓝海,再浮再沉,炙热烈火熊熊燃灭余温,所有热情一点一滴,烧光尽焚。
思绪打结团成一团,吐息呢哝,话语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