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一发挥到极致的时候。
其实心里不知道有多乐得接受她主动的肢体接触,巴不得她再‘过分’些,面上却装出一副别扭样来,好引她继续上钩。
被夸‘可爱’所以不自在?被捧着脸调侃‘傲娇’所以不好意思?被女朋友勾着脖子骑在身上所以羞赧?
呵呵,别逗了,怎么可能。
男人对女人的侵|略性是与生俱来的,尤其是对喜欢的女人。
裴予看着跨坐在腿上和自己嘻嘻哈哈闲聊的闻晚,只觉得这家伙大概真的是不知者无畏,豺狼虎豹立于前仍不色变,勇士。
然而想到她对自己不设防,他又不知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手揽上她的腰,往怀里一带她便趴在胸膛前,裴予的背后是沙发靠垫,前面后面一样软,唯独他,硬邦邦像刚烧灼完的钢筋。
“怎么了?”她双臂压在他胸前,抬眸看来,眼里莹润不掺半点杂质。
裴予忽然生出一种自己是禽兽的罪恶感,但仅仅只是一秒,大掌扣上她的后脑,略一俯首低就,将红唇攫夺入口。
越是澄澈,越是想要破坏。
怎么可以只有他一个人为欲|望所烦恼?明明她是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