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好?”
他闻声看了她一眼,“你觉得我心情不好?”
闻晚缓慢点了下头,说:“不太高兴的样子……”
“和平时区别很明显?”
“不明显,但是就是不一样。就像这样——”
她说着,用各种细微表情示意话语形容不出的感觉,“你开心的时候不是这样。”
裴予眸光沉了沉,没说话。
她是第一个和他说这种话的人,至少在他身边的人中,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陈执摸得清他的脾气,但在陈执心里,有比他更重要的东西。吴安朝则更简单,关心只是他什么时候能发挥价值,以及什么时候能发挥出更大更多的价值。
高兴或不开心,有时候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情绪,唯有闻晚,从她出现以后,她总是第一时间,无一遗漏地捕捉他的变化,比谁都准确、直接。
“大概是拍戏太累了。”许久,他道了声。
说话之间,只走了一小段距离,闻晚频频看他。这声好似叹息的话语,更让她侧目。
感觉真的非常奇怪,不像平时的他。
还想再说,裴予换了个话题,见路边有卖水果的小摊,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