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事情没有发生之前,谁知道下一件是好是坏?”闻晚一边说,在刚画的鬼脸上打了个叉。
不知是不是因为消沉了几十分钟,郁结闷气被磨散,在她清细的声音中,裴予莫名觉得胸口坠坠压迫心脏的闷重感轻了许多。
他顺着她的话自我调侃:“那你觉得以我现在的情况,下一块该是什么巧克力?”
闻晚蹙眉想了一想,最后放弃:“谁知道呢?我也不知道。”
她这般坦然之状令裴予一怔,而后露出了这下午以来第一丝笑意。
闻晚在他的轻笑声中转头,很认真地说:“但是我猜,一定会是最好的那块。”
“你这么确定?”
“不确定。但我猜是这样。”
她看着他,后半句话没有说。确不确定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希望他好。
对大多数人而言,追星就是追一颗高高挂在远端,永远落不到你怀里的星。这个过程就像是一场漫长的单恋,你一个人开始,再一个人结束。
而早从第一眼看到舞台上的裴予开始,这句话便在闻晚身上即时生效。
在台下相伴的几千个日夜里,看过他哭也看过他笑,他并不知道她的心情,但这段追随记忆之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