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容家都没有人了,难道血脉要在我这一这里断了吗?”
“不是还有你大哥容晖呢吗?”赵沐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有这么胡搅蛮缠的吗?
“他没有承袭父亲的爵位,肩上就没这个担子。再说了,他的母亲通敌卖国,他身上也有嫌疑,那些大臣们会放过他?”
赵沐好笑的问:“你是为了这事儿跟朕赌气呢?”
“并没有赌气,只是终身大事非同儿戏,总不能凭着陛下一道圣旨就强行定下来吧?还有,那座皇宫对有的人来说是荣华富贵,但对我来说却是牢笼。我还是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不想把自己关进笼子里去当一个靠人喂养的家雀儿。”容昭认真的说道。
“你真是……”赵沐满心欢喜而来,却被容昭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看着赵沐渐渐变了脸色,容昭的心也渐渐地沉了下去。说什么爱?说什么喜欢?男人无非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罢了,一时不随他的心,就立刻甩脸色了。他根本不会为自己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完全不顾自己的感受。
“朕并没有判容晖的醉,只是他自己上了一道请罪书,朕无非是要叫人查一查罢了。毕竟他的母亲和弟弟通敌叛国,他多多少少也有失察之罪。你这么着急就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