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伸酸麻的腿,方问:“宫里没事儿吧?”
“有事。”赵沐低声说道,“你不问我也正好想跟你商量呢。”
“说说吧。”容昭淡淡的说道。
“北边要打仗了。”赵沐低声说道。
“这事儿我知道,皇上不是已经送调兵的密旨去西凉了吗?”容昭皱眉道。
赵沐摇头道:“那道密旨不过是瞒天过海之计罢了,你该不会真的以为陛下会让你父亲去打北燕吧?”
“瞒天过海?瞒谁?”容昭警觉地问。
赵沐低声叹了口气,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什么人,才小声说道:“这个么,我还没弄清楚,只是从母妃那里知道皇上前阵子截获了一封从京城送往西凉的信,信使发现自己暴露了行踪便自杀了,那封信被丢尽了火炉里,捡回来的时候烧掉了一半儿,只有一半儿的信息。然而就这一半的信息,陛下便猜度着京城之中有人想要拉拢你的父亲,说什么里应外合。边疆安稳乃是大事,大齐朝刚经历了一场洪灾,可万万大意不得。”
“京城的人笼络我的父亲?”容昭这下一点醉意也没有了,不自觉的坐直了身子,皱眉问:“你确定吗?”
“不确定。因为残存的那半封书信里没有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