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王叔是个武将,什么茶喝着都是一个味儿。昔日在战场上什么没喝过?”赵烈说道。
“瞧王叔说的这话。”赵润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朝着不远处的宫女招了招手,吩咐她去沏茶来。
宫女端了两盏六安茶并四样素点心放在石桌上,恭敬地退了下去。
“王叔,你最近怎么样啊?过的可还顺心?”赵润问。
“顺心?你王叔我现在还有顺心的时候吗?我一看见我那傻儿子,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赵烈哼道。
“那件事情应该是个意外吧?王叔也别太生气了。”赵润忙劝道。
“意外?哪儿那么多意外?老大,你我都是从这些阴谋阳谋里混过来的人,你说,这哪一个意外身后不是一个阴谋?当初赵海受伤中毒,那就是容昭那小子害的!”赵烈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是说卫承吗?怎么又成了容昭?”赵润狐疑的问。
“你看他们两个现在好的都穿一条裤子了!那个卫承进进出出都跟容昭寸步不离,和贴身护卫有什么区别?他卫小侯爷是个什么脾性你该是知道?当初你用了多少好处想要收买他,他眼皮儿都不撩一下。如今却为何对容昭惟命是从?”赵烈点着心窝冷笑道:“你用这儿好好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