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容昭纳闷的问徐坚:“公孙老儿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
“是吧,昨天听父亲说陛下饶他一命,准许他回乡养老。”徐坚没看见马车里的公孙铨,只伸手拍拍容昭的肩膀,叹道:“不过他的三个儿子的事情还没了结,至于他在禹州杀人的那个孙子,性命怕是保不住了。对了,你怎么想起他来了?这事儿睿王没跟你说?”
容昭摇了摇头,又问:“这次的事情,肃王自始至终都没露面,真是出乎人的意料。”
“这有什么奇怪的?他保持沉默还好,若是站出来替公孙家说话,公孙家的谋反便是师出有名!那样的话,只怕公孙铨的这条老命也保不住了!”徐坚在容昭的耳边小声说道。
容昭冷笑道:“是啊,据说连从他们家连龙袍冠冕都搜出来了!”
“行了,咱不是说好了不谈政事,还是痛快的喝酒去吧。”徐坚长臂一伸搭在容昭的肩上。
容昭抬手把他的手臂推下去,叹道:“我这肩膀可扛不动你的铁臂,你还是好好走路吧。”
比起公孙府出事来说,肃王的冷漠和沉默更像是深秋的一把风,把帝都城这些权贵们的心给吹的拔凉拔凉的。因为此事,又不少原本追随肃王的大臣们都暗暗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