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每每讲课都深奥无比,像容昭这等愚钝之人基本上听不明白。所以来国子监这阵子,容昭最大的心得就是,这国子监里什么时候能把我这样从没被开蒙过的学生和诸位才子们分开来另设一个班,另安排一个先生教课,教的学识能够浅显易懂一些,也好给我这样没读过书的人一个循序渐进的机会。不知王爷以为如何?”
“你真是太谦虚了。你我相识于西凉,算算日子也不浅了。容公子是个怎么样的人本王还是了解的。像那些‘愚钝’之类的话,以后休要在本王面前提及。”赵沐微笑道。
容昭顿时无语,心想你夸人也没这么夸的,谈什么西凉啊?!这不是变着法的跟人家说你我交情很深吗?不对——谁特么跟你交情深?老子不认识你!
赵沐看见容昭傲慢的小眼神就觉得好玩,因道:“好吧,你不想谈学习心得也可以,但你总能告诉本王你在这国子监里读了这阵子书可有什么疑惑?”
容昭一听这话立刻来了精神,忙战神来朝着赵沐拱手道:“有。”
“好,有疑惑就是有过思考,有思考就是好学生。今日你有什么疑惑尽管讲来。”赵沐颔首道。
旁边的萧正时听了这话也忍不住默默地叹了口气
“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