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有什么事儿?无非是替周成贞说情罢了。你去告诉他,敢对皇子下毒,其心可诛!这事儿一定要查明白了,否则朕都寝食难安!叫她回凤阳宫好好呆着吧。”
容悦却不理会,只专注的看着花枝,又问:“陛下,您看这样可好?”
皇上立刻换了一副笑脸,温和的说道:“极好。就是这样了,再修剪便见穿凿之力,没有这浑然天成的趣味了。”
“陛下说的是,那这瓶红杏就放在陛下的龙案之上,陛下每天批阅奏折都能看见,好不好?”
皇上一听这话心情比花瓶里的杏花都烂漫,忙揽着容悦的肩膀赞道:“好!还是朕的悦儿最体贴。”
“哎呀,不好。”容悦又苦恼的摇了摇头。
“嗯,因何不好?”皇上纳闷的问。
容悦又道:“这龙案之上放的都是家国大事,这一支红杏太闹腾了,这春意枝头,总显得不够庄重。臣妾还是把它拿回凝翠宫好了。”
“那怎么行?说好了这瓶花是给朕送来的,怎么转手又拿回凝翠宫了呢?”皇上说着,伸手捏住容悦的下巴,又悄声笑道:“如实招来,是不是想着朕喜欢这一瓶红杏,会每日去你的凝翠宫看它?”
容悦羞涩扭头,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