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城的时候您没觉出来那是因为西凉城就没几个像模像样的姑娘。就上次在那个孙山客栈,您是没见着,那卖笑的姑娘见着他恨不得倒贴!就刚刚,您没瞧见安平公主看他那眼神?简直黏糊的要命,就恨不得……”
“啧!”容晖不等何三勇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我说何老三,你真是闲的没事儿干了?怎么跟个老娘们似的嚼起舌根子来了?”
“是,属下多嘴了。”何三勇忙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该干嘛干嘛去,别在我跟前晃悠了。”容晖摆摆手,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何三勇欠了欠身,应道;“是。”
容晖在原地站了片刻,心里终究是疑团百生,他昨晚去了襄南王府,知道睿王回京后病了,先是御医诊断为风寒,之后用了汤药病情开始反复,直到现在还没好,算算日子,一场风寒居然过了两个多月还没痊愈,这其中必有蹊跷。当然这些事情他的外公襄南王并没有跟他细说,只是隐约透了一句话,说飞云涧的事情闹大了,皇上很是不高兴已经下旨彻查,所以个节骨眼儿上容悦决不能进宫。
飞云涧的事情追其根本,是自己的母亲想要除去容悦和容昭这两根心头刺,而自己母亲的这种心思又被平南王府给利用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