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克放下水晶酒杯微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莫装逼,装逼造雷劈,是吧?”
鲍义勇终于说话:“你华夏语说得比我想象得还要好。”
“过奖。”布鲁克用白毛巾托起葡萄酒瓶,姿势缓慢而优美,暗红色的酒液汩汩流出,注入水晶高脚酒杯中。
“请。这种好酒已经越喝越少,你现在不喝,以后说不定就再也没有机会。”布鲁克把酒杯推到鲍义勇面前。
鲍义勇似乎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又似没有听懂,“我不爱喝红酒,所有容易损伤大脑细胞的酒类我都不喜欢。”
布鲁克大笑,“老鲍啊,你这人又毒又阴又狠辣还丝毫不讲人情,可我还是很喜欢你,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我就喜欢你这种作为科研工作者的严谨和奉献精神,你儿子比起你……”
“我儿子在哪里?”鲍义勇打断布鲁克。
“我不知道。”布鲁克耸肩,“我可以欺骗你,但是就像我在最后关头没有舍弃你,把你也接到这艘飞行器里一样,我觉得坦诚更能让我们日后合作愉快。”
“合作?”鲍义勇再度露出讥讽的笑,“你们基诺公司连这样划时代的飞行器都能拥有,几个像我这样的小小研究员那还不是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