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医护人员离门边最远,两名武警手抓警棍紧张地盯着萧末看,似乎准备随时随地扑上来把人压制住。
“你们好,工作辛苦了。”萧末目光一转,客气了一句,身体有意无意地一侧,挡住男子往内探看的目光。
屋内,雪里红正在把沙发和茶几上的工具和部件快速地往小背包里收。
大约是萧末看起来很正常,普查员的神情略微放松了一些。
萧末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看起来会这么紧张。
男子略略跨前一小步。
“请问这里就您一个人住吗?”男子发现看不到屋内,只得先例行公事地拿起记录夹开始询问。
“是,这里就我一个人住。”
男子笔尖微微顿了一下,“您还记得前几天的人口普查吗?您的资料上还填写了一个小孩。”
“哦,你说小红啊,他是我朋友的孩子,这两天暂时寄住在我这里。”萧末非常自然地道。
在开门前他还曾考虑过是否交代小孩的真实来历,可门一打开,他就改变了主意。
他可不觉得在目前这种特殊情况下,向这些神经已经绷得过紧的普查人员说小孩来历不明是个好主意。
“那您的朋友现